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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二/3p双杏兄弟前奏、人体盛献媚、大奶哥哥语言微调、捆奶

    秦洵这次走时凄凄惨惨,眼眶还红着,步履蹒跚地被内使扶着走回了寝宫。

    灵台宫里女帝由奉行侍奉着穿了常服,午后在偏殿里召了薛沛来见。

    薛沛又长高一截,如今看着活脱脱是个清秀少年了。

    薛成渡跟她父皇是一脉相传的好美色,薛沛生母是有名的美人,到他身上在宫里锦衣玉食的养大,端的是天潢贵胄独一份的小皇子。

    “孤看着,你也是时候可以出去开府独居了。”

    薛成渡与他共画一副秋雁图,她的丹青本不算好,但这么多年来总在人身上作画,也练有了三分神韵。

    她本是真心觉得薛沛总在宫里住着也不方便,加之年纪稍长,出去开府顺便封了亲王,以后也方便他成家。

    谁知薛沛闻言瞳孔一颤,扭捏道:“臣弟还不急……以前总说总要赖着皇姐赖着戚父君,皇姐还答应臣弟了呢。”

    薛成渡看他一眼,没想到他是这个反应,心想也随他去,于是道:“不急就不急,以后若是什么时候想出去了,记得跟孤说。”

    说完又笑笑,低声道:“外边的天才叫天呢,你若是出去了,肯定就不愿意再回来了。”

    “皇姐说什么?”薛沛没听清。

    薛成渡细细画了大雁羽毛,略道:“没甚么。”

    落日时分薛沛抱了画走,说是要回去继续画,画好了再找女帝品鉴。

    薛成渡回头看奉行,看似随意道:“可来了?”

    奉行恭敬道:“下午便来了。”

    薛成渡玩味一笑,点点头吩咐:“传过去,孤马上到。”

    “是。”

    娄泽所住是两进的大宫宇,薛成渡登基时亲自命名为“泓安”,因为没有中宫,后宫侍君们便定时定日向娄贵君请安叙事,场所便在前殿。

    后殿则是娄泽的寝殿,连有接驾的外间。

    薛成渡看着天色渐暗,便带着人直奔泓安宫,一进二门,没有旁人在侧,只娄泽的内使上前来迎接,行了礼毕恭毕敬道:“贵君说了,叫陛下自己进来呢。”

    “耍什么花招?”薛成渡解了罩衫,扔给奉行,只留长袄和外裙。

    “陛下进去就知道了。”两个内使对视一眼,笑嘻嘻道。

    薛成渡一挥手,示意奉行带着人留在外头,自己大步上前,掀了吊着的门帘,往外间进。

    外边天色已暗,室内燃着蜡烛,壁上嵌几颗夜明珠作灯,光线还算明亮。

    所以薛成渡一进来便看见外间两架宽大矮几上,并趟了两个光裸美人。

    她一挑眉头,嘴角忍不住的上扬,但还是故作冷淡,上前观察。

    矮几比寻常喝茶的小几大了几倍,几乎是一张硬床,供二人并排躺倒。一个靠外,平躺在上;另一个则是侧头朝内,身上还裹了一层半透白纱。

    正是娄渝娄泽两兄弟。

    娄泽在女帝进来时已经羞红了脸,满目柔情,眼里亮晶晶的。

    他全身赤裸,双手归拢在头顶捧着一晶莹小碗,碗里装着半个石榴,还有十数颗剥好的石榴籽。

    口中咬住一颗剥壳荔枝,荔枝rou露在外边,与他皮肤一样盈白。

    一对鸽乳四周被红绳绑了向里凑,奶尖肿大,用一色的细绳各绑了小串紫葡萄,把奶头围住,融为一体。

    肚脐上立了一只描青瓷茶杯,随他呼吸起伏,隐隐约约能见溢出的茶水流到腰上,留下水渍。

    腰腹上还有几个时兴的果子,错落有致。

    下身则门户大开,朝女帝进来的方向曲起膝盖,敞开双腿,露出同样被绑的玉茎和已经湿润的花xue,薛成渡多看了两眼,那花唇颤抖,xue口微微张开,应该是含了什么东西,花核在其间要出不出,还随主人绞xue而往回收。

    薛成渡往前来,在他玉茎上弹了一下,娄泽立即“唔嗯”一声,因唇间的荔枝无法开口,眼里却全是柔媚之意。

    女帝笑笑,摸着他颤抖着大开的双腿,走到另一边,正对上了娄渝来不及躲闪的目光。

    他不比娄泽已经嫁人承宠多年,年纪虽长,但还存了几分处子羞涩,而且毕竟是与弟弟同侍女帝,更添羞耻,不好意思赤身裸体,外罩薄纱不说,胸口跟下身还各缠了几层绸缎。

    他本侧躺,嘴里一样叼了荔枝,和女帝对上目光时还呼吸一窒,垂下眼帘去看桌面。

    薛成渡细细打量了一遍。

    绸缎薄纱遮不住娄渝的身段,身上肤色因不见天日被捂得暗白,他个子高,这样看却是前凸后翘,该有的一个不少,可见平常被官服束缚,实在是明珠蒙尘。

    手里捧的是一颗大个的饱满蜜桃,看着就汁水充沛,奶尖顶起绸缎,腰侧和臀侧挨着放了些精致糕点,黄白粉红,好不绚丽。

    薛成渡捡了一个团子咬了一口,染了鲜红的指甲擦过娄渝的皮肤,激起一阵战栗。

    她另一只手卸了一支锻海棠的金钗,慢慢挑起娄渝胸上裹着的绸缎,借力直接将其划破,娄渝一对大奶脱开束缚,蹦跳而出。

    薛成渡没想到他竟然生了这一对极大的奶子,一时惊讶,钗尖在他侧乳上蹭了一下,引得娄渝不住颤抖。

    他从小便内敛,长大后也很少抚慰自己,一对大奶嫩xue这些年从未有旁人看过触碰过,如今也算认主了。

    薛成渡凑近了看,他乳晕比旁人都红,奶头却小些,此刻暴露空气中,正渐渐充血。奶rou应该常年被束,却硬生生长了这么大一对。她放下金钗,直接上手团了一把,一手都包不过来。

    娄渝因她这突然的动作抽动一下,身侧糕点都随之摇摆,女帝索性将他推倒,与娄泽一样平躺,糕点都拂到腹上。

    他腹上没有多余的软rou,糕点落在上边好似落在白玉盘间。

    白玉盘上那对大奶还四处晃动,娄渝闭上眼,皱起眉头,不愿去看。

    他不跟弟弟一样,与女帝多年夫妻,玩些情趣易如反掌,只觉得如此像个物件般供女帝赏玩,虽是侍奉圣驾,但未免太过卑微,有损自尊。

    薛成渡看他神情,心中不由轻笑,可明白到嘴的鸭子先吃了再说的道理,慢慢哄道:“明江睁眼看看孤可好?”

    语气十足十的温柔,手还轻轻抚摸他额头。

    明江是娄渝的字,女帝之前从未喊过,如今她声音浸了蜜一样,叫刚发觉心意的娄渝心中慌乱,颤抖着睁开一丝眼帘。

    薛成渡笑盈盈的脸直直撞入他眼底,鼓舞之意不需言明,娄渝这才有了彻底睁开双目的勇气。

    女帝将他口里的荔枝摘了,扔到一旁,在他脸侧亲了一口,笑道:“孤早知道你身有绝色,一朝入君怀,才不算可惜。”

    娄渝脸色羞红,抿住下唇偏过头去。

    薛成渡将手从他侧脸顺着脖颈滑下,指尖轻扫饱涨的奶rou,划到肚脐腰侧,一把拽下了他下身蔽体的绸缎。

    娄渝双腿一夹,玉茎半硬,花xue藏在其后,叫劲瘦的大腿遮挡。女帝一指点上他膝盖,微微使力,他大腿颤抖,却顺从地展开。

    那方从未见过旁人的嫩xue便彻底暴露在空气之中。

    娄渝看着有如峦双峰,但这花xue着实窄小,花唇也不厚,小小一个闭合着,遮住xue里风光。

    薛成渡自他大腿边缓缓摩挲着,娄渝是一刻也不停地抖。等她手指慢慢停到花唇边时,忍不住又绞了双腿,把女帝手腕夹在大腿间。

    薛成渡抬眼看他,正是呼吸急促,双峰乱颤,手里的蜜桃都快被掐出了水。

    她坏心又起,双指一并,夹了他的花唇就向外扯。

    “唔!”娄渝抽搐一下,忍不住呻吟出声。

    女帝在矮几旁席地而坐,一手玩弄哥哥花唇,另一只手又夹了弟弟半露的花核,笑道:“孤早知道平海yin水腥臊,不知道明江你的怎么样。”

    娄泽双腿分开,脚趾被刺激地蜷缩,花核被拉出来,xue里也忍不住开始流水。他腹上顶了茶盏,不敢乱晃,硬生生压着那处,胸口却爽得不停挺起,葡萄和奶头乱摇一气。

    殿里慢慢弥漫出yin水的腥味,幸好果香四溢,稍作了遮掩。

    娄渝双腿越夹越紧,薛成渡感觉指尖湿润,遂拔了出来,看上边晶亮一片,伸手拿了一块方形的糯米糕,将手指在上边擦了擦,自己叼住干净的一边,起身抱起娄渝上半身,箍住他后脑,嘴对嘴喂了。

    娄渝手还归在头顶,一时放不下来,他被女帝抱了满怀,心间酸甜,下意识张口含了那方糕,没尝出有什么问题。

    二人将糕点分食,女帝只用了最开始她碰的那些,其余的全被顶进娄渝口中,含糊咽下。

    咽完了女帝牙齿在唇rou上细细咬弄,娄渝情动,闭上眼直往前送。

    薛成渡一边亲他一边握住他的两只奶子,把他的惊呼都消散在唇间,她双手小些却带薄茧,用力一抓,奶rou从指尖溢出来,奶尖抵在她掌心,如一粒硬红豆。

    “唔……”

    娄渝被她叼着双唇,不得高声,喉间逸出一两声低吟。

    女帝多抓了两把奶rou过瘾,直亲得他喘不上气才松了手起开身。

    娄渝单手撑在桌上,不停喘息,腿绞得紧紧的,玉柱立起,底部沾了些花xue泌出来的sao水。

    薛成渡凑过去鼻尖一嗅,朗声笑道:“看来是不输你弟弟。”

    娄渝听了,小腹一阵酸软,热流从xue里直直往外射,流过后xue,一股股打在垫在底下的绸缎薄纱上。

    女帝拿走了娄泽肚脐上的茶杯,将他拉起来,一样吻了一会,在他耳边轻声道:“去闻闻。”

    娄泽被吻地意乱情迷,唯她的话是从,侧过去爬到哥哥腿间,将脸往他花xue上贴。

    娄渝摇着头后退,却被女帝拦住,后背贴在她胸口,退无可退,还被抱着强制打开双腿,如同小儿把尿的姿势,露出窄小嫩花。

    娄泽鼻尖碰到哥哥花xue,呼吸都打在其上,看那xiaoxue不住地收缩,挤出汩汩花蜜。

    女帝轻轻吻着娄渝耳侧,看他咬住下唇,不停摇头,眼角泛红含泪,玩弄心大起,伸腿踢了踢娄泽的屁股,意思不言而喻。

    娄泽跪在哥哥腿间,自己奶头被葡萄坠得发疼,闻着哥哥这发腥的处子yin水,不禁舔了舔唇,得到女帝许可后,小心翼翼地伸了舌头,轻轻舔了一下哥哥的阴户。

    薛成渡箍紧娄渝,果不其然他狠狠抽动一下,双峰颤动,腿间玉茎竟然直愣愣地射出一道白浊。

    女帝从他腋下伸出双手,看准时机一把捏住他两个奶头开始大力搓弄。

    娄渝哪里受过这样的刺激,同胞弟弟舔弄自己的花xue,奶头还被女帝亵玩,一时间难以接受,两行清泪划过脸颊,蜜桃被扔到一边,向下要去抓娄泽。

    娄泽将花唇舔了一周,用灵巧舌尖挑开大花唇,露出小口,狠狠一嘬。

    娄渝再忍不住,哭喊起来:“不要!呜……嗯啊……啊哈,别舔……别舔了……”

    娄泽接住哥哥的手,与他相握,舌尖覆上第一次外探的花核,用嘴唇夹住摩擦。

    薛成渡多使了些力才将他禁锢住,她松开一只手,捏了他下巴朝自己,低声蛊惑道:“为何要停,不舒服吗?”

    “不……不舒服?”娄渝强撑着睁开眼睛,迷茫问道。

    女帝一改方才粗暴的玩法,轻柔地在他乳晕上画圈,温和道:“没有不舒服吧,对不对?”

    娄渝好似失语,随着两人动作偶有抽搐,女帝耐心等待,还在他耳边循循善诱。

    过了一会,娄渝果然道:“没有不舒服……嗯啊……啊……舒服……好舒服……”

    “哪里舒服?”女帝乘胜追击

    娄渝情动非常,喘息道:“下边……啊哈……还有,还有胸前……舒……舒服……唔嗯……”

    “胸前?”女帝反问,一手微微用力,指尖掐住他奶头,用指甲来回扫动,“这里吗?”

    “嗯……嗯啊……”

    女帝笑道:“这是你的奶头。”

    娄渝抿嘴不言,女帝直接松开了手,站起身放开他,在他奶子上抽了一掌。

    娄渝惊呼,下身的腿不禁夹紧了弟弟的头。

    他此时平躺在桌上,泪眼朦胧,奶尖肿大,玉乳上留一个掌印,腿间娄泽还在吸吮。

    娄渝慌乱,伸手去挽留女帝,哭喊道:“陛下别走!是,是我的……呜嗯……是我的奶头……”

    薛成渡满意一笑,与娄泽并肩看他花xue,伸手分开他膝盖,又道:“这里呢?”

    娄渝颤抖道:“是我的……嗯啊……哈……是我的花xue……”

    “错了,”女帝把娄泽拉起来,扯出一段银丝勾着xiaoxue和娄泽唇间,“是你的小逼。”

    娄渝听了这话,花xue猛然抽搐,内里喷出一大股yin液,他不知道这是潮喷,只感觉酸爽痒麻,从未经过如此刺激。

    他崩溃似的叫道:“是我的小逼!呜啊……嗯嗯……是我的小逼……呜……小逼流水了……”

    女帝又把娄泽的头摁下去,娄泽乖顺地凑过去,把哥哥喷出来的yin水一并接进口中,喉咙一动,全喝了下去。

    薛成渡鼓励地拍拍他头,在他下身试了一试,发现也是早就汁水横流,湿了一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