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文

      「今天你來主,我做奴,嗯?」青年這麽說道。

    ——啪!

    他揮著鞭子,手心卻滿是汗液。蛇脊般的皮鞭剛落到對方身上便下意識地一軟,隨即手也垂將下來、微微地泛著顫。

    薛洋光裸上身,背對曉星塵而跪。

    他的脊背上,縱橫著不少積年累月存下來的軍傷、映襯著鞭笞所留下的紅痕,在如流沙般昏暗的光影下顯得尤為曖昧。

    青年牽動嘴角,肆意痞氣的笑緊接流淌而出:「怎麽,哥哥不習慣這個玩法?」

    「還不夠,你用力打。」

    「滴蠟、穿刺、束縛,你愛怎麽——就怎麽玩呀。」他回過眸來,玩味道。

    曉星塵此刻心鼓如雷,臉頰染著落霞。他不知所措地用手絞著皮鞭,整個人都陷入一種窘迫而不知該何處窩藏。

    薛洋少見得耐心等了會兒。

    直到不見那人進一步的反應,他才不耐地催道:「到底玩不玩啊?你再慢一點我就收回這特權了。」

    曉星塵安靜地站了會兒,隨即踱步走近薛洋。當僅有一步之遙時,他半抬著、還未來得及落下的赤裸腳掌,便被薛洋雙手捧住了。

    他僅穿了件白衫,下身盡是片縷不著。

    青年的目光像是毒蛇般爬過他蒼白的腳踝,自下而上貪婪地舔舐著...直至衣衫下擺投灑出的一片陰影才堪堪止住。

    「真的不想?」他問。

    曉星塵就這樣忽然半僵硬地撲進了他懷裏。

    他把頭擱在青年的肩窩,鞭子被塞回對方手上,音則細若蚊蠅:「......你是主人。」

    「cao!」

    薛洋低罵一句,隨即猛地起身、將曉星塵一把掀了過來,抵在牆上:

    「曉星塵......我倒是發現了。你真是一天欠調教都不行。」

    言罷,他拈起美人頜與之接吻。

    「來。我們去浴室。」

    ...室內裏水汽氤氳,裹挾著絲絲慵懶的氣息深滲骨髓。曉星塵被命令著屈身,在這冰涼的瓷磚上將臀瓣高撅起來。

    薛洋拿出清洗過的灌腸工具,在管身處抹了些潤滑液便對準xue口順勢插了進去。

    ...冰涼堅硬的管口倏然碾上曉星塵的前列腺——霎時間,一陣酥麻的快意就猛如驚雷般竄上尾椎,他當即驚促地呻吟了一聲。

    而青年卻惡劣地模仿著性交在他體內不斷動作,直挺挺的管器在緊致的甬道裏無情抽刺,牽引出不少下流的黏膩聲響。

    「呼...嗚嗯......呼......」

    窄小的浴室裏僅回蕩著曉星塵紊亂的呼氣聲,不僅是他兩股間的幽徑發起了騷,連那前端的花縫也開始小幅度地翕動起來,幾滴清液自那紛紛垂落。

    見此,薛洋不禁調笑道:「哥哥,你下面有兩個水庫哇。其中一個......還會儲水。」

    「你、你...別說了......」

    他喘息未停,便有源源不斷的水向xue口湧來。比不上體內高溫的水流反而給內壁帶來了緊繃的涼意,腹脹感更是讓人平添幾分驚慌失措。

    「啊、你慢點...!嗚...慢點...好多...」

    曉星塵的唇緊貼著手背摩擦、不時泄出幾聲繾綣誘人的吟哦,他肩頭劇烈抖動著,腰杆則越來越軟。

    薛洋錮著他灌了兩次腸,直至後xue被灌腸器撐得再也闔不緊才停止...

    下身那張桃色的、仍泛著水光的小嘴正羞怯地一張一縮,薛洋手持皮鞭沿股溝而下,直抵在xue口上。粗糙的鞭身刮擦著嬌氣的xuerou,不消片刻便又引發了大水。

    他放任對方的xue口流水不止,仍用皮鞭不斷挑逗著軟rou:「哥哥最喜歡的是龜甲縛罷?每次這裏都能被根粗繩磨得陰津橫肆。」

    「我沒有......」曉星塵流著汗喘著氣,臀部周圍無一不緊繃著,卻還是執拗的回道。

    薛洋揚眉暼了眼曉星塵少見的耍賴,手上的皮鞭卻是毫不心軟地鞭了下來:「你今天不乖,叫你主還不做。該罰。」

    啪!

    ...脊骨分明的背上頓時留下道淡紅的鞭痕。那鞭子落下後,又挲著他的肌膚才離去。曉星塵蓄著生理性淚水,此刻他就好似一匹被人馴服的良馬,愈是鞭笞他,便有俞多心癢難搔的欲望想要噴薄而出。

    薛洋對他的支配,給予的是精神上的滿足、是崩於理智而欲圖在情欲疆場上馳騁飛揚的渴望。

    「剛才灌腸難受嗎?」

    他輕而緩地搖頭,臉卻有如火燒雲般嫣紅。

    「那打你,疼嗎?」青年又垂下頭問,薄唇緊貼曉星塵耳垂,濕氣盡數撲在頸側。

    「沒有......」

    ...他羞赧地咬住下唇,在巨物頂入的那瞬終於不堪重負地滾下淚珠。薛洋居高臨下地騎在他身上,那話在被灌得軟熟的yin窟裏囂張跋扈的衝撞著:

    「那哥哥這是,爽哭的啰?」

    空氣中甜膩的濕汽仿佛將他泡軟了,腰間的酸澀則令人難以忽視,曉星塵不得不揚起脖頸向薛洋請求道:「別——不要在這裏...難受......」

    青年抵著他溫和地抽插了幾下,兩根手指輕輕跳到那吹彈可破的肌膚上,像兩個小人兒般「走」到曉星塵的耳邊:「怎麽說話的呢,嗯?」

    「...主人......求你了——」

    於是一鞭落下。

    「不對。」

    曉星塵背上的蝴蝶骨猛地凸起來,他驚叫一聲、宛若驚弓之鳥,下一秒便要插翅而飛。然而背上赤熱的疼痛卻在靈魂尖上伸延,融作一灘灘春水,流向更深層處的騷動。

    他抬眼略有些哀怨地看向薛洋,好似在詰問剛剛他又做錯了甚麽——

    這會兒剛打完一掌,薛洋又給了個甜棗兒,他笑得甜蜜,性器在曉星塵的體內慢慢磨著。半哄道:「還有呢,還有呢?哥哥確是忘了一個呀。」

    曉星塵茫然地眨眨眼,還掛在長睫上的淚珠接連搖搖欲墜。

    青年那對似含情又無情的桃花眼淡漠地掃下來,幽邃的眸底匿著暗潮,眼角眉梢則驀然透出股軍人的壓迫性。

    他先是執策玩弄了幾下,隨即聲音跟著鞭子一齊落下:「叫軍爺。」

    ——曉星塵簡直要懷疑這鞭子是否抹了甚麽藥品,竟不知每鞭落下會是那般的撩撥人。好似猝雨摧花,愈澆愈豔,心在企盼,魂在喘息。

    他眼紅淚滴,被欺負得話都說不利索,只得硬著頭皮喘道:「...軍、啊...軍爺!」薛洋的五官瞬間柔和下來。

    「來嘞,先生。」他甜甜地應道,雙手停在曉星塵的腰處不斷按揉,緩解了對方的疲憊。

    曉星塵的脊背在薛洋的撫摸下,漸漸升起一股闊別已久的溫暖。這溫度異常熟悉——好似那天,本為敵軍的薛洋竟霍然棄槍,猶如離弦之箭般奔向他時,那刻的晨曦穿透林間迷霧、籠罩在他倆身上的暖煦一般。

    他被打橫抱起來,摔進軟踏踏的被子裏。薛洋握著他的手,用鐵鏈、鐐銬將他囚在了床上。

    他急促地喘息著,青年就這樣掰開他的大腿,將那話擠了進去。隨著陰莖衝破重重障礙、逐漸往裏深入時,曉星塵開始感到......那一步步被侵襲所帶來的快感。

    他是狼口下,膽大包天的羔羊。

    平常人逃還來不及,他卻一定要執拗地向前傾身,將自己獻祭一般奉上給這匹惡狼。他的吻甚至顫抖著、探尋著,直至獵食者不耐其煩地將其一口吞食。

    薛洋失控地在他體內撻伐,粗硬的男性器官深深紮根於那往外淌著yin水的小洞,把內裏凸起的一點欺負得可憐兮兮...

    「...嗚...嗯、啊......」

    倏地一記深頂,忽高忽低的呻吟便像是被打開了話匣,曉星塵就連咬著唇也未能將其攔下來。

    他只得偏過頭去,用手腕阻住自己的聲音。

    卻不過半晌,他竟是被cao得迷迷蒙蒙......開始失神般地吸吮起自己的手腕——當倩唇離開那處細皮嫩rou時,上面早已被留下了數道齒痕及紅印。

    薛洋垂著眼,不動聲色地把這一幕記下來。他的視線轉而又暼到那具胴體上來,曉星塵的身軀蒼白而精瘦,不柔軟也不媚態,卻自有一派風骨峭峻蟄伏於身體裏。

    在空氣中孤寂挺立的乳蕾紅豔誘人,而周身的肌膚卻有如凝脂點漆......薛洋的視線再往下探,只在那隱秘得不可告人的私密處,才發現自己留下的一個又一個的灼熱吻痕。他心底的淩虐欲幾乎是猛然激增,從床頭櫃翻出低溫蠟,便立馬點燃了。

    曉星塵顫著眼睫,雙眸直述著泥足深陷的恐慌。他蹭著床單,偷偷地帶著身體往後退。

    剛退離不及幾寸,便倏然一記頂撞,薛洋那話,又重重地插回了他的xiaoxue。

    青年扣著他手腕,一種危險的眼神投下來......曉星塵渾身緊繃,才反應過來自己是又忘了此刻的身份...

    「寶貝兒,多久沒玩這遊戲了,規矩忘了,連我說的話也記不清了。想逃?」薛洋撫著身下人的臉頰,動作卻溫柔得令人毛骨悚然。

    他把蠟燭先放一邊,從抽屜裏取出根細棒,又起身拿去消毒。回來時,便直接將那根細棒插入了曉星塵的鈴口。

    「嗚——」曉星塵吃痛一呼,淚水盈積於眼眶,然而他不掙扎也不反感,猩紅的小舌探出一截,仍悄悄地渴望著薛洋的親吻。

    薛洋受不住他乖順的模樣。

    他被對方氣急敗壞地掐住下頜,一個兇狠的吻也隨之而來。薛洋一邊吻他,一邊在接吻的間隙說道:「我叫你射的時候你才能射。」

    「你...您輕點......」曉星塵脫力地請求道。

    薛洋一邊cao他,一邊將蠟燭傾斜。

    血紅的燭淚緩緩地滴在他大腿上,與蒼白的肌膚形成了鮮明對比。低溫的蠟油不足以燙傷他,卻給曉星塵敏感的身體造成了巨大反響。

    它們在曉星塵身上四處流浪著,有的遊走於腿根,有的沿著胸脯汩汩流淌......而後又全部凝成固體,仿佛為他的身軀勾勒出道道血脈。

    「啊...唔嗯......」

    灼熱感再度為他攜來絲絲疼痛,他眼睫低垂,雙眸搖碎了一灣繾綣秋水,有晶瑩的涎水伴著呻吟沿他微張的唇瓣源源淌出。

    前端的玉莖也在薛洋的瘋狂進攻中愈發碩硬,莖身因不斷迭起的快感充血腫大,卻由於馬眼棒的阻塞而不敢輕舉妄動。曉星塵?怯地用唇抹蹭著薛洋,虛弱地請求道:「請讓我釋放...拜託......」

    薛洋揚起皮鞭,疼痛落在曉星塵身上。卻讓他更有股臣服的欲望......他順從地抬起頭,如薛洋所願、乖巧地用上了那個稱謂:「軍爺...請您批准......」

    青年抓著愛人的胯骨狠狠一頂,將子孫後代都留在了yin窟。他低頭尋覓曉星塵的兩片唇瓣,將那唇邊的津液都舔舐乾淨。細棒隨即也被抽離,男根得以解放、正顫顫巍巍地把精水射出。

    ...抹了一把被射得滿是白濁的腰腹,薛洋抬頭、把正在走神的曉星塵收於眼底。他含笑地望著曉星塵,甜蜜地在愛人耳邊吐蛇信子:「你以為這就完事了?」

    曉星塵一僵:

    「你......你還要來......?」

    薛洋的性器還插在他xue裏,此時的xuerou卻已傳來了陣陣火辣......在剛才百來次的深重頂撞下,他的後庭早已紅腫不堪,無法再承受下一次了。

    他驚恐地與薛洋對視,眼神乞求著對方再度三思。然而薛洋卻俯下身,左手摸進他潮濕的大腿內側,指腹在那隱秘的、溫暖的邊緣輕輕一刮——霎時,便有一股清液從那雌xue流出。

    「你是不是還忘了這張小嘴?」

    青年噙著惡意的笑,將兩根手指毫不留情地插了進去。

    「啊......!」

    曉星塵猝不及防地驚叫一聲,隨即便難為情地將臉埋進枕頭裏。

    他下身汁水淋漓且細窄的道口正熱情地迎合著薛洋,那xuerou緊緊地將手指吮住,伴著幅度不大的抽插,正發出噗呲噗呲的yin蕩水聲。

    薛洋拔出手指,又起身去捧了個盒子回來......待他掀開盒蓋,裏面竟赫然躺著一枚精緻的子彈頭——

    見對方此刻拾起子彈頭不斷擦拭,曉星塵心中有了個不好的猜測:「你......要拿子彈頭幹甚麽?」

    薛洋投來一眼,神秘莫測道:「當然是要拿它......幹你啊。」

    「什——別......!」

    經消毒水擦拭過的子彈頭輕輕撥開那小丘上穗的陰毛,逐漸沒入他滾燙的內腔。不同於男子的性器官,子彈頭更為沉重、冰涼,而剛進入濕熱禁地,它便迫不及待地做起了熱傳遞。一時之間,雌xue裏盡是冰火兩重天。

    曉星塵蹙著眉,腿根處則起了層雞皮疙瘩。然而被這異物的性侵、冰涼的折磨,雌xue卻更是不知羞恥的翕動起來,它貪婪地向外吐著騷水,一定要青年進來填滿它才好。

    ...薛洋親吻著他的乳蕾,聲音則忽然輕道:「哥哥知道這子彈頭是從哪來的麽?」他誠實地搖頭。

    而後薛洋握住他的手,放到了自己腹上。「從這裏,」青年低下頭,凝視那上面的一塊疤痕,「是哥哥給我的那份見面禮。」

    ...曉星塵斂住了呼吸。他顫抖地撫摩那塊凹凸不平的傷疤,記憶仿佛又追溯到了他們相遇的那天——

    險象叢生的樹林間,身穿迷彩服的青年自寡獨的黑夜探出一角。他身中一槍,卻向曉星塵投去一記邪肆不羈的眼神。

    僅那一瞬的目光,便勾得曉星塵心頭一跳、從此丟盔棄甲,萬劫不復。

    「......你那時,為甚麽會突然奔向我?」他問。

    薛洋浸在他的髮絲中低語:「我過去常常沒有選擇的權利。惟一一次機會,我選擇了你。」

    ...圓碩的彈頭擠壓著曉星塵的內壁,它若一條四處亂竄的魚兒,所到之處必燃起一陣刺癢。他難耐地蹭著床單,上面盡是yin液留下的水跡。

    薛洋探出兩指,夾住了他的陰蒂。他倏然發出一陣破碎的呻吟,在對方的搓撚下,滔滔汩汩的汁液泄個不歇。

    他已然有些神志不清了。下身的空虛與瘙癢感促使他把自己往前送,饑渴的雌xue剛主動容納下薛洋的兩指,便又不斷分泌出愛液誘引青年來cao幹。

    薛洋欣賞了番明月清風被自己玩得失神的美景,不禁咂嘴稱奇。隨後他逮住子彈頭的尾巴,將它揪了出來。那東西的外殼裹上了層yin液,在玫瑰色的燈光下正泛著yin靡的光澤。

    他扶著重新勃起的性器,和著殘餘jingye由頂至踵地插入那令人發狂的花xue。他確是個瘋子——曉星塵必須永遠用自己的柔情裹住這一身瘋骨,要完全貼實的、不可有一絲漏縫的,否則他便會有時刻爆裂的危險。

    曉星塵在迷蒙中似化作了岸,而薛洋則為激進的浪,他奔流前進,進,進,直至撞上對方的岸為止。

    「你不恨我嗎?」薛洋親吻著曉星塵的脖子,床邊的鐵鏈隨之晃動了下、發出冰冷的金屬撞擊聲,「我將你鎖了起來,在你身上烙下獨屬於我的標誌——你不再屬於你,你隸屬於我。」

    曉星塵只是抬起他那被鐐銬所困住的雙手,輕柔地將薛洋的臉捧起來:

    「可你也是我的俘虜。」

    他凝視著薛洋。那對澄澈的眸裏,仿佛點綴著無數微光、又似於黑夜中尋覓愛侶的螢火蟲般。亦是抬眼間,便能使青年潰不成軍。

    ——我是你身邊的囚徒,你是我愛情的俘虜;而世上沒有一個人將知道我倆在甚麽地方。

    ★Fin.★